我微微摆动腰肢,让灼热的龟头轻轻点击着她的蜜唇,月儿殷红的蜜壶顿时涌出股股粘稠的爱液,立即把玉茎的尖端粘满。
我让龟头轻轻刺着她的花瓣、珍珠、会阴部甚至菊花蕾,就是避开蜜壶口,月儿不住向后挺凑,却总是被我灵巧躲过,终于难受的啜泣起来,一手探后握住了玉茎,想牵引着我进入秘道。
我放开长发把她的双手背了起来,她疼的“啊”的叫了出来,我取过她束腰的衣带把她的手捆的严严实实,笑道:“看你还能不能乱动!”
月儿只剩双膝和头着床,却把玉臀翘的更高,腻声道:“主子,奴婢再不乱动了,求你给奴婢了吧!”
我按住她的柳腰,挥掌用力击打,片刻雪白的玉臀就被打成火红,月儿又是灼热疼痛,又是酥麻绵软,喉中不住腻声呻吟,我分开臀沟用力给她插了进去,巨大的玉茎猛的一下闯入,她不由浑身一震,我按住她的香肩大力抽插,下腹重重撞击着她的屁股,月儿欢快的叫了起来,蜜壶内火热一片,不久便泄出身来。
我拔出玉茎,把龟头挤入菊花蕾,缓缓刺到根部,再大力抽插起来。
月儿柔弱的娇啼,更是荡人魂魄,我笑道:“小贱人,舒服吗?”
月儿呻吟着讨好道:“主子的大鸡巴厉害,操的奴婢的屁眼又痒又麻,舒服死了!”
我更是激荡,全身都压上她的后背,腰肢大力挺动,月儿被我压的俯卧下去,口中狂野的叫着,我再抽插数十下,终于在她的后庭内爆发,舒服的压在柔软的身上,一时不愿动弹。
月儿软绵绵的道:“主子,奴婢刚才兴奋死了,比主子操奴婢的小穴还要快活…”
我凑上去亲着她的脸蛋,笑道:“是吗,相公再操操你的小穴,定会比这次舒服!”
月儿呻吟了一下,昵声道:“相公,你真要操到天明吗?”
我嘻嘻一笑,道:“你竟然敢怀疑相公的话,今晚难道还想休息吗?”
一面把她翻了过来,在她臀下垫了个枕头,殷红的宝蛤顿时被抬了起来。
我取过她的汗巾擦了擦玉茎,再给她插入蜜壶,一面压了上去。
月儿哼了一声,用力摆动起纤腰迎合着我。
这一晚我虽然没有真个操到天亮,但也只让她休息了半个时辰,直到后来蜜壶内灼热的好似要熔化一般再经不起任何冲击,这才停下来与她搬运起内息。
那法子当真有效,天亮后她又恢复了过来,不由欢喜娇笑道:“相公,这是怎么回事呢?以往咱们也这样行功,可没有这么神奇的功效…”
我板起脸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她咯咯娇笑道:“相公又在说什么呢?”
我笑道:“这是《道德经》开篇的一段话,意思是能说出来的道,就不是那永恒的道;能叫出来的名,就不是那永恒的名…”
月儿笑道:“原来连相公也说不出来。”
我搂住她笑道:“不错,相公只知道咱们这法子其实暗合了天地阴阳至道,所以才能屡出奇迹,具体是怎么回事,相公却也说不上来了…”
月儿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打住,我笑道:“你想到什么了?”
她略微羞赧道:“贱妾自觉功力大进,似乎与相公也差之不远…”
我笑道:“你功力进步相公更是高兴,有什么不好说的,那便如何?”
月儿嫣然道:“贱妾想啊,说不定是贱妾功力大进、更能与相公契合引起的…”
我笑道:“也有这可能,宝贝儿,你说咱们以后内力更好了,会不会还有其他更神奇的东西?”
她晕红了脸蛋,妩媚笑道:“贱妾不知道,爷觉得还会有什么更神奇的东西?”
我轻轻摸着她的脸微笑道:“说不定咱们可以做一对陆地神仙,来一个‘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月儿娇笑道:“相公竟然想长生不老,真是贪心!”
我微微一笑,道:“功到自然成,何来贪心之说?”
她撅嘴道:“爷生来就是圣教的神君,也许真能长生不老,但贱妾肉体凡胎,恐怕不能永伴君侧…”
我笑道:“若没有你这神妃相陪,相公长生不死有何意义,那不成老而不死、孤苦零丁了?”
月儿欢喜贴着我媚笑道:“贱妾一定努力,定要一直陪着相公!”
我把她抱起放在腿间,笑道:“好,相公赏你喝琼浆玉露!”
月儿握住玉茎,娇媚地道:“贱妾谢神君打赏!”
一面缓缓吞入,再摆动螓首吞吐起来。
三女比较起来,金铃对吹箫一事最是羞赧,如雨的技巧颇为生涩,而月儿则是喜欢替我吹箫,手段也最是高明。
此时她不厌其烦、一遍遍的舔着肉棒,不时用贝齿轻轻啮咬刮弄,小手温柔的揉捏着肉袋,神态更是讨好妖艳。
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满意,握住根部让肉棒出入湿润温暖的小嘴,一面把马口不断吐出的淫液涂到她晕红的脸蛋上,不一会便晶莹一片,她柔顺地仰起头任我施为,嘴角带着顽皮的笑容。
我玩弄了片刻再插入她的小嘴,挺动腰肢让尖端快速出入,月儿大力摆动螓首配合,良久我低喝一声,强烈的快感之下忍不住站起身来,阳精狂射而出,她只觉肉棒一涨,口中顿时充满灼热滑腻的精液,连忙不住吞咽,喉间咕咕有声,一面握住肉棒快速套弄。
我终于停止颤抖,舒服的吐了口气,轻轻抚摸她的头顶。
月儿抱住我的屁股,慢慢地把肉棒吞到喉间,再慢慢吐出,不断反复,同时用力吮吸肉棒内残留的精液。
我舒服的抱住她的螓首,下体大力摆动,玉茎立即又再坚硬起来,酥麻瘙痒的甚是难受。
月儿吐了出来用手套弄,抬头媚笑道:“爷,你还要吗?”
我轻佻地拧着她的脸蛋笑道:“宝贝儿,你这张小嘴实在令相公只剩招架之力!”
她妩媚一笑,侧头张嘴轻轻咬住玉茎再沿棒身刮动,强烈的快感顿时向我袭来,我不由呻吟出声,玉茎不住跳动,月儿又张嘴含了进去,眼中尽是笑意。
我拔出玉茎把她拉了起来紧紧搂住,叹道:“若论起吹箫,铃儿和雨儿拍马也追不上你!”
月儿贴着我媚笑道:“那贱妾什么比不上她们呢?”
我想了一下,笑道:“若论成熟风韵,铃儿要比你强些,但过上两年却也未必…”
她嫣然道:“雨儿呢,雨儿可有比贱妾强的?”
我望着她爱怜地笑道:“雨儿哪有什么比你强的?”
月儿扭了扭身子,似乎认为我是在哄她,嗲声道:“雨儿的五官和线条好似经过精雕细琢,毫无瑕疵,相公不觉得她比贱妾美吗?”
我摇头笑道:“雨儿的相貌儿的确很有轮廓,但在相公心里,三人中宝贝儿你最美!”
月儿吃吃娇笑道:“若问相公的是雨儿,恐怕相公又有一番说法…”
我柔声道:“若她们私下问起,相公的确会哄哄她们,铃儿雍容高贵,雨儿秀丽脱俗,确是各擅其场,但相公最欢喜的,还是我家宝贝儿的明媚娇艳!”
月儿神色欢喜、脸颊晕红,紧紧环住我的颈项,贴着我痴痴地道:“相公啊,贱妾爱死你了!”
我低头重重吻上粉颈,双手在她的背臀抚摸,月儿干脆坐上我的大腿,玉手套弄着我,我欲火狂升,正闹的不可开交时,一人轻轻地走进小院,低声道:“先生,在下有事禀报!”
我知道是本地分坛的人,道:“什么事?”
那人恭声道:“禀先生,有消息称,那人已从嘉鱼买舟顺流而下,今日定会从此地经过…”
我道:“很好,你们继续留意着,有动静就报上来。”
那人躬身道:“是,在下告退!”
转身退出,我对月儿笑道:“看来咱们上午都没事…”
一面探手分开蜜唇,下身一挺已进入秘道。
月儿娇啼一声软到在我怀里,我搂住纤腰大力挺动几次,她不堪的颤抖起来,低声道:“爷,贱妾的小穴恐怕不行了…”
我只觉她体内火热湿润,便慢慢拔出玉茎,却用力分开玉臀,月儿会意,挫身缓缓将肉棒吞入后庭,下身顿时被她紧紧地夹住。
我扶住柳腰让她慢慢上下起伏,月儿不住收缩,一面咬住我的耳珠轻轻呢喃,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我任她施为,闭目仔细品味阵阵传来的快感,良久她娇软无力,再难以耸动,我便让她趴在床沿撅起屁股,站在她身后大力抽插,终于又在她后庭内爆发一次。
这次后她变的娇慵无力,星眸半闭,瘫软地趴着。
我把她抱上床去,替她擦去身下的精液和蜜汁,柔声道:“宝贝儿,相公抱着你睡一会…”
她懒懒地点了点头,靠在我怀里慢慢进入梦乡,我闻着她长发清新的幽香,不久也睡了过去。
不到一个时辰我便醒了过来,月儿兀自睡的香甜,脸蛋儿晕红娇艳、光洁明亮,嘴角儿还带着丝甜美的笑容,实在让人爱煞。
我向下望去,她身下两片娇嫩饱满的蜜唇又紧紧合了起来,好似个鼓腾腾的小馒头,两条白玉般的修长美腿曲线迷人,我忍不住探手上去顺着那曲线轻轻抚摸,一面仔细打量着她的俏脸,只觉得百看不厌,心想这一辈子是看不够的了。
我静静的看着她熟睡的面容,心中一片温馨,良久她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睁开了明亮的眼睛,见我微笑着看着她,笑道:“相公,你醒了多久了?”
我笑道:“不久,才一会儿…”
月儿眨眨眼道:“你干嘛不叫醒贱妾,让人家侍侯你梳洗呢?”
我笑道:“相公舍不得…”
月儿抿嘴微笑,眼波流转,更是美艳不可方物。
我幸福的叹了口气,她凑上来温柔地亲吻我的脸颊,我抚摸着她的粉背笑道:“你在这等着,相公去让人送热水来,咱们可要好好洗一洗。”
月儿沐浴后换上一身红纱百褶长裙,蛾眉淡扫,粉面桃腮,樱桃小嘴,唇若含丹,纤腰盈盈一握,袅袅婷婷,宛如明珠美玉,又好似出水芙蓉。
我走去替她挂上如意,笑道:“宝贝儿,谁敢说你不是天下第一美人儿,相公就和他拼命!”
月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拥着我道:“贱妾只愿给相公一人欣赏,才不会管其他人是怎么想的…”
我微微一笑,道:“咱们出去玩玩吧,希望那丫头会在这里停下。”
相传武昌费文翊登仙,驾黄鹤而反憩,故建楼于蛇山黄鹤矶头。
两人刚踏上这号称“天下第一楼”的顶层,就听到有个苍老低沉的声音道:“蛇山高不过三十余丈,此楼也不过四层,建构、气势都极为普通,然却名扬天下,你可知是何故?”
我和月儿寻声瞧去,见临窗雅座坐了一老一少两人,此时那少年摇了摇头,那老者又接着晃脑道:“兼因此处萦绕的墨诗香韵乃独步天下,故此楼被称为天下第一楼!”
我和月儿相视一笑,由小二领至另一处坐下,刚好可眺望那江中烟波飘渺的鹦鹉洲。
我外貌看去四五十岁,所以小二哥称我为“大爷”月儿虽作少妇打扮,却叫她作“少奶奶”待他奉上香茗、转身离去后,我向月儿低声笑道:“宝贝儿,小二哥也不愿意你做我夫人呢!”
月儿抿嘴微笑,娇媚地白了我一眼。
那边老者摇头晃脑地向那少年吟诵完崔颢闻名遐迩的《黄鹤楼》又开始讲诗仙李白“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的轶事。
月儿收摄声线道:“爷,那两人可不寻常…”
我笑道:“何以见得?”
她顽皮的向我皱了皱鼻子道:“爷想考考人家吗,那老人目中神光充足,一对手却皮包骨头,枯若鸡爪,正是内外兼修、由外而内的大成境界…贱妾说的可对?”
我点头欢喜道:“宝贝儿,这当然对,你果真进步了许多,当日在总坛看出那杀手的破绽尚可说是在南阳被埋伏后心有余悸,但刚才只看了淮南鹰爪王一眼便已注意到最关键的两处,相公真的很高兴!”
月儿讶然道:“淮南鹰爪王?大力鹰爪门的掌门人?”
我点头笑道:“就是这老爷子,相公以前见过他,那双爪子可厉害的紧!”
月儿好奇道:“爷见过他用那大力鹰爪功?”
我点头道:“相公有次从安徽境内路过,正碰上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独行大盗劫了这老爷子徒弟镖局护送的一批红货,被这老爷子追了两百多里,相公赶上这热闹,岂有错过之理?”
月儿道:“后来怎样?”
我笑道:“也不怎样,只是那强盗的心被他活生生的抓了出来…”
月儿变色道:“就用那爪子?”
我点了点头,她扁了扁嘴,又瞟了鹰爪王一眼,问道:“爷,练大力鹰爪功的人一对手都会变成那样吗?”
我摇头道:“大力鹰爪功内外兼修,但注重于外功,和铁沙掌、开碑手倒有相似之处,练这等外门功夫的人年轻的时候肌肉丰隆,但伤及脏腑内气,中年后难免枯瘦如材,说不准还会落下病症。”
月儿瞟眼打量着鹰爪王,轻声道:“贱妾却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妥…”
我笑道:“你试试自己体察入微的观敌功夫…”
月儿澄心涤念,施展开自己领悟的心神察敌的功夫。
自合体修炼后我与她便阴阳同源,顿时起了感应。
这种感觉玄之又玄,我微微闭上双目,思感依附着体察她的举动。
鹰爪王乃当世高手,朦胧中泛起被人窥探的感觉,浑身毛孔骤然一缩,警觉地向四周扫视,目中精光暴涨。
月儿瞟了我一眼,俏脸微红,她刚才不慎在心神中夹杂了一丝内息,引起了鹰爪王的警惕,我微笑道:“宝贝儿,这功夫急躁不得,你能做到这样,相公已很是高兴!”
月儿点头轻轻道:“是,相公,贱妾虽经你指点不断进步,但自己领悟的心得终究太少,贱妾一定勤思勤练!”
我微笑点头,真正的高手只能靠自己修炼,这道理我曾对她说过,她也牢牢记着。
淮南鹰爪王惊疑地打量了我和月儿两眼,这老头老奸巨滑,既偷听不到咱们的谈话,想必也知道咱们不凡。
我笑道:“你刚才可曾发觉什么?”
月儿思索道:“贱妾甚是奇怪,他内息循行的主要经脉似乎并不在手上,这可和他的鹰爪功不相吻合…”
我笑道:“你忘了相公说鹰爪功是外门功夫吗?鹰爪功练的就是手上的刚劲,这老头的内力阴柔且深厚,但与手上刚强的功夫配合的可不是很好,我听说鹰爪王年轻时曾获得一本修炼道家内功的秘籍,所以才把大力鹰爪功练到如此地步,看来是真的…”
我二人泰然自若,说说笑笑,鹰爪王听不清我们的谈话,也只能作罢,又向那少年道:“这黄鹤楼除了文采风流外,尚充斥着天地间的正气与忠烈…”
随即举手东指,接着道:“往东有一岳飞亭,内有武穆手书之飘洒刚烈的《满江红登黄鹤楼》岳武穆曾镇守武昌达七年之久,平生三次北上,均以此地为根据…”
那少年不住点头,目光却不时偷偷瞟向月儿。
我对月儿低声道:“鹰爪门虽然有许多弟子为朝廷效命,这头老鹰却是刚正不阿,又可以做到明哲保身,更是难能可贵…”
月儿对那少年微微一笑,他顿时红了脸掉转目光,月儿嫣然道:“这少年功夫也挺好呢,似乎没有练鹰爪功?”
我笑道:“这少年练的可是正宗玄门内家功夫,小小年纪似乎就有了十年的苦练,前途无量呀!”
月儿抿嘴微笑,那少年的目光又瞟了过来,鹰爪王曲起手指在他头上用力一敲,那少年“哎哟”捂头叫了出来,傻楞楞又无辜地望着鹰爪王,月儿拼命忍住才没笑出声来,老先生低声训斥,那少年连连点头,再不敢望过来。
我对月儿道:“宝贝儿,你说咱们该如何对付水晶那丫头?”
月儿讶然道:“贱妾还以为相公早有定计呢!”
我苦笑道:“何来定计?相公当日为了让师傅安心,冲口说要好好诱导水晶,后来私底下觉得这女人既然野心勃勃、心肠狠毒,心性想必也不会轻易动摇——我实在难以想象这女人是怎样的人,这事可未必能做成…”
月儿柔声道:“只要咱们尽了力,即便不成,师傅他老人家也不会怪咱们的!”
我微微点了点头,她又道:“铃姐以前有次曾对贱妾说,水晶从小就相当好动,从不肯静静坐下片刻,因此许多上乘武功的精髓都未能领悟…贱妾想,水晶她本性未必坏,兴许是年少气盛、利令智昏,看她后来的行径颇有悔意,经此大变,想来会更成熟,不然铃姐也未必会放过她…”
我颔首道:“希望如此…”
“蹬蹬”的上楼梯声响起,一人急行了上来,环目一视走到我俩桌前,抱拳笑道:“在下见过先生、夫人,想不到在此处遇上先生和夫人!”
我站起笑道:“原来是孙兄,孙兄请入坐!”
来人正是武昌分坛的坛主孙鱼,他听我所言,笑道:“在下不敢叩扰先生和夫人,在下正寻一青衣女子,有人见她下船往此处而来,想必是在下来早了,孙某再去看看…”
我笑道:“如此我便不挽留孙兄了,下次有机会再和孙兄把酒叙欢!”
孙鱼抱拳道:“在下谢过先生,告辞!”
转身而去,我坐下笑道:“看来咱们有些运道呢!”
孙鱼去后不到一刻,一名青衣女子便走上楼来,手里提了把长剑,环视一扫便径自去观看风景和题词。
月儿从未与水晶碰过面,所以彼此也不认识,我和她微微打量,只觉得这女子面容姣好,柳眉杏眼,俏生生一张瓜子脸,眉目依稀便和金铃有些相似,一袭青衣虽不是十分华丽,但剪裁的却极合身,质地也很高贵,显然身份并不平凡,十有八九便是水晶那丫头。
水晶无忧无喜的看了一回风光,再找个位子坐下品了回茗,这才起身下楼。
我和月儿跟了上去,鹰爪王一直看在眼里,我知道想要瞒过象他那样的老江湖实在不易,也只有随他。
水晶颇为警觉,似乎知道被人缀上,竟往僻静处走去。
我与月儿相视一笑,连忙紧紧跟上,这下更方便咱们行事。
水晶越走越偏僻,我忍不住笑道:“这丫头难道想杀人吗?”
月儿抿嘴微笑,突然面容一整,原来水晶终于停下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咱们。
我二人走上前去,也停了下来,水晶握住剑把道:“你们跟着我干嘛?”
我笑道:“不干嘛,见到姑娘蛮标致,所以想亲近亲近…”
月儿掩嘴银铃般的笑了起来,水晶面容罩上一层严霜,怒道:“快滚,否则我杀了你!”
我甚是讶异,本以为出言不逊定会让她大打出手,想不到她竟忍了下来,于是笑嘻嘻地走上前去,一面道:“你尽管杀好了!”
水晶终于把剑拔了出来,竟也是把精光闪烁的宝剑,一面娇叱道:“淫贼!人人得而诛之!”
嗤嗤嗤便连攻三剑,这三剑出招极快,剑势甚是凌厉,一下罩住我的上盘,月儿娇呼道:“好!”
我不由笑骂一声,退后两步,闪过剑锋后又再踏上前去。
水晶斜着迈上一步转到我身侧,银光飞舞,变换身形不住游走,剑锋围绕着我闪烁不定,其中夹杂了一些“越女剑法”中的狠辣剑招,想来金铃也曾教过她这套剑法。
她从小就有明师指点,自己似乎也在剑法的快与狠上下了一番功夫,造诣相当不俗,一阵急攻下武功差点的人难免要手忙脚乱、俯首称臣,但只要对方能稳住阵脚,她就讨不了好。
我拔剑一一挡开,慢慢对打了片刻,叹道:“这剑法虽也不差,但连夜叉那丫头都比不上,怎能让她甘心拥护你做教主?”
水晶收剑跳了开去,睁大眼睛瞪着我道:“你是什么人?”
我回剑鞘中,笑道:“我当然是圣教中人…教主让我来问问你,你究竟想跑到哪儿去?”
水晶神色黯然,扁了扁嘴道:“我本来就不是教中的人,我…我只想四处玩玩!”
我笑道:“你生下来时便是圣教的人了,圣教正是用人之际,教主要你回去!”
她摇摇头,坚决道:“我不回去!”
我笑道:“你怕什么?你究竟是在躲避你娘,还是在躲避你自己?你能躲得了吗?”
水晶的柳眉渐渐竖了起来,怒道:“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要么你便将我杀了,我说不回去就不回去!”
说完转身便要离开,只见人影一晃,去路又被我挡住,我笑道:“我武功比你好,辈分比你长,当然能教训你…”
她瞪着我脸上懒洋洋的笑容,只觉得可恶至极点,气得泪花闪动,发疯般的冲了上来,乱砍乱劈,出手全无章法。
我一一闪开,就是缠住她不放,她又气又急,加上本来心情就不好,蹲在地上伤心大哭起来,嘶声道:“你们干什么还要找我,就让我自生自灭吧!”
我和月儿静静的看着,她哭了良久,“呼”的一下站起身来,咬牙道:“我这便给个交代!”
说着举剑往脖子刎去,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大力挣扎,怒道:“放开我!”
我盯着她道:“你不能死,你若可以死,当日在河北就已经死了!”
水晶的眼神交织着悔恨和惭愧,悲愤道:“我为什么不可以死,难道我连死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我放开她的手缓缓道:“你太年轻,他并不怪你,他要你好好活下去,你不能辜负他的期望!”
水晶当然知道我说的“他”指的是谁,讶然道:“你怎么知道?”
我望着她淡淡说道:“我当然知道,我是他的弟子、你的师兄!”
虽然我的外貌已入中年,但我说话的声音、眼神却没有隐瞒,水晶讶然望着我这除了金铃外楚见羽最亲的人,眼泪不由涌了出来,我看着她道:“这是他的临终遗言,你现在跟我回去…”
水晶只觉我的眼神深邃如潭水、明亮如朗星,不由避了开去,低头轻轻道:“我…我不想回去…”
我道:“不回总坛也行,跟我去河北。”
她抬头讶然道:“你…你要去报仇?”
我笑道:“什么你你我我的,师兄也不叫一声!”
水晶的脸颊飞上一丝红霞,想要说什么,又黯然垂下头去。
我暗叹一声,她本性其实并不坏,看来确是一时糊涂酿成大错,那件事的阴影必定会笼罩她一生一世,是否能排遣,就要看她日后的举动。
我掏出金铃给我的那块令牌递了过去,笑道:“圣教决定展开一统的行动,首先便是收复河北各地分坛,这事由你主持,如何?”
水晶讶然道:“我…”
我笑道:“这路上你可要仔细想想该怎么做,别被那些挑选出来的精英们看扁了!”
她奇道:“什么挑选出来的精英?”
我笑道:“总坛举办比武大会,挑选后起之秀作为冲锋陷阵的主力,不是精英是什么?”
水晶点了点头,我又笑道:“不过先要说清楚,你若弄砸了,你娘可要用教规来处置你!”
她扁了扁嘴,道:“若我不接受令牌呢?”
我笑道:“你不接受也要去河北…”
水晶瞪了我一眼,抓过令牌,我招过月儿道:“这是你嫂子…”
月儿盈盈一福,对我做个眼色,我微笑点了点头,水晶给她见过礼,奇怪的看着我们,不知我俩在搞什么。
月儿突然笑道:“爷,树上有只老鹰,怎么办?”
我笑道:“难道你想捉下来,你不怕那爪子?”
月儿抿嘴微笑,密林里呼地一声腾起个身影,鹰爪王临空一个“大鹏展翅”果真如飞一般飘飘远去,兀自哈哈笑道:“失礼失礼,莫怪莫怪!”
水晶“咦”的一声,讶然道:“这老头偷听咱们教中机密,你干嘛不追?”
我望着她奇道:“你干嘛不追?”
她嗔道:“我追不上…”
我耸耸肩道:“咱们都快说完了这老头才来,有什么好追的…”
她又扁了扁嘴,她和金铃都喜欢扁嘴,我实在想问问水晶是不是跟她娘学的,可又知道不妥。
水晶看了月儿一眼,神色间颇为不甘心,显然知道她的功力高于自己,闷声道:“走吧!”
领先往回走去,月儿向我嫣然一笑,拉着我的手跟了上去,凑到我耳边道:“相公把自己的感情隐藏的太深了,贱妾看不出你对她有任何不满…”
我叹道:“责怪她已无意义…”
又凑到月儿耳边咬了她耳垂一下,低声道:“相公疼你的感情可丝毫没有隐藏!”
她拧了我一下,吃吃的笑了起来。
下午三人仍在武昌游玩,第二日咱们才坐船逆流而上,沿原路又到了云梦才改走陆道,在襄樊和南阳各歇息了一晚,终于到了洛阳。
这一去一回花了八天时间,她和咱们也越来越熟稔,如果月儿告诉我的话没错,水晶的确沉静了许多,赶路的空余时间里,她要么沉思想事情,要么就调息打坐。
有次她好奇问我干嘛要戴着面具,我含糊带过,她以后就赌气不再提这事,我也乐得如此。
到了宝洛客栈预定的小院,金铃和如雨却早已守侯在内,水晶似乎料到有这可能,神情冷淡,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月儿拧了我一下轻轻道:“怪不得你昨晚把我弄的那么厉害…”
我嘻嘻一笑,如雨一下就冲了过来,拉着我欢喜道:“相公!”
我见她欢喜雀跃,秀色照人,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蛋。
如雨的双颊顿时晕红如火,金铃自看到水晶后便沉着脸,水晶走上前去跪下道:“妈,女儿愚不可及,任凭您处置!”
金铃却摇头叹道:“大错已成,我即便不处罚你,你这一辈子也未必好受…”
水晶自家人知自家事,忍不住哭了出来,月儿走去将金铃扶入椅中坐下,我对她摇了摇头,金铃明白我的心意,对水晶道:“你爹的意思你知道了吗?”
水晶点头抽泣道:“师兄已告诉了女儿,女儿一定痛改前非!”
金铃道:“那你就跟着你师兄多多历练…”
月儿又去把水晶扶了起来,笑道:“水晶一路上都听话的紧,练功又勤,这事多说无益…”
金铃瞟了我一眼住口不再多说,我笑道:“属下有事向教主禀报!”
月儿饱含笑意地看了我一眼,道:“贱妾想去买几件衣衫,水晶你的衣裳也少了些,不如同我一起去吧!”
金铃顿时俏脸微红,水晶对着母亲终究不自在,乐得陪月儿去逛街,两人便告辞离去。
我待她俩离开,一把将如雨抱住,重重吻在她嘴上,如雨娇羞的反应着,玉臂搂住我的颈项,我的手抚上她丰满的酥胸,笑道:“宝贝儿,想我吗?”
如雨却摇头,娇憨地道:“不想,人家只是碰巧和铃姐到洛阳买东西…”
我哈哈一笑,拦腰把她抱了起来道:“你竟敢不思念相公,我要打你屁股!”
如雨吊住我的脖子媚笑道:“相公,你干嘛不问问铃姐?”
我微笑着瞧向金铃,她霞飞双颊道:“别拉上我,若是那丫头突然…”
我对如雨打个眼色,放下她向金铃走了过去,笑道:“铃儿,你想不想我?”
金铃见我越走越近,神色也越来越慌,大惊道:“你…不要…”
我已把她抱了起来,向房内走去,一面对如雨道:“还不进来!”
她咯咯娇笑,跟了过来。
我把金铃放在床上,伸手替她宽衣解带,她脸颊火热,拉住我的手求道:“小破,不要…”
如雨娇笑道:“铃姐,不若我去把风,让相公慢慢‘禀报’你…”
金铃更是大羞,道:“你…”
如雨笑道:“铃姐不用担心贱妾,贱妾想在这里陪相公一晚,明儿再回去…”
我笑道:“原来你嫌这点时间不够…”
如雨大力捶了我一记,走了出去。
我把金铃拉了起来,迅速褪去她的衣裙,她虽说不要,其实已甚是情动,娇躯一片火热,我探手到她股间,蜜唇已粘腻湿润,邪笑道:“铃儿,怕被女儿捉奸在床真的有那么刺激吗?”
金铃“嘤”的一声把头埋入被中,我褪去衣衫,把她的螓首转了过来,让粗壮的玉茎在她眼前跳动,笑道:“铃儿,给相公吹箫!”
她脸颊晕红,只觉得浓烈而亲切的男性气息直冲鼻端,又是害羞,又是兴奋,酥胸起伏更是剧烈,凤目水汪汪的,微微伸出舌尖舔过玉茎,我微笑点头,伸手在她丰满的身子上又摸又捏,她轻轻颤抖,春情勃发,终于张嘴将玉茎含入嘴里吞吐,我舒服的吐了口气,手指轻轻刺入湿润的蜜壶,腰肢微微摆动。
金铃神态妖媚,灵巧的舌尖不住缠上棒身,螓首左右摆动,似乎肉棒是最美味的东西,云髻也散了开来,一面曲起大腿,纤腰款摆,玉臀扭动。
没料到她竟然如此兴奋,我用手指快速地抽插,一手握住乳房用力揉捏,她突然吐出玉茎弓起身子蜷起双腿阵阵大力颤抖,蜜壶内猛的喷出股灼热的蜜液,将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我缓缓把手指抽了出来,金铃畅快后竟然就软了下去,我躺下去轻轻搂着她笑道:“宝贝儿,真的那么舒服吗?”
她把头埋入我怀里,喘息道:“人家本不打算来的,可知道你的行程后,心里就只想着要来见你一面,再难专心做事…”
我知道她一直情欲高涨,所以才会如此激动,欢喜的轻轻抚慰,一面温柔地亲吻,柔声道:“宝贝儿,你对我真好!”
她俏脸微红,慢慢滑了下去,低头把玉茎再次含入嘴里,我抚摸着她的头顶,笑道:“铃儿,你转过身来!”
她一怔,顿时面红过耳,忸怩万分,我再三催促,她才移过身子跨在我头上。
我张嘴把粉红饱满、湿淋淋的宝蛤全含入嘴里吮吸,金铃呻吟起来,再无心侍侯玉茎,只好用手套弄,我一遍遍的舔过宝蛤,再扳开蜜唇,灵巧的舌尖轻轻舔过肉缝,她难受的微微闪避,丝丝晶莹的爱液流了出来,我立即舔入口中。
金铃如熟透般蜜桃的下体散发着浓郁的女人芳香,让我更加激荡,玉茎好似烧红的铁棍一般坚硬滚烫,我用力将舌尖刺入秘道宛转舔弄,她尖叫一声,屁股不住扭动,颤声道:“爷,别逗我了,我要!”
我停了下来,笑道:“你要什么?”
金铃用力握住肉棒回头向我媚笑,我心中一荡,想不到她放浪起来的娇媚模样丝毫不输于月儿,笑道:“那你上来呀!”
她立即转身跨上我的腰,低头分开蜜唇把龟头引至宝蛤口,我猛地一挺,玉茎一下刺了进去,她“呀”的叫了出来,身子一颤,连忙按住我,敏感至极点。
我嘻嘻笑了起来,她桃腮晕红,掐了我一下,娇嗔道:“你就爱捉弄人!”
我轻轻挺动下腹,不时向左右挺刺,她微微抬起玉臀,眯起凤目,舒服的不断呻吟。
我伸手抚摸她丰满的乳房,笑道:“铃儿,你也可以动的!”
金铃微微俯身撑住牙床,玉臀轻轻起伏款摆,这姿势给彼此都带来甚是强烈的快感,她不由柳眉微锁,雪白的贝齿咬住鲜红的下唇。
酥胸中的两颗嫣红的蓓蕾不住跳动,我不由用力握住玩弄。
巨大的肉棒带出阵阵温暖的蜜液,金铃挺动片刻,趴在我胸前不住颤抖,蜜壶紧紧含住玉茎蠕动,我抱着她大力挺动下腹,她快活的不住哆嗦,抱紧我叫道:“爷,贱妾…快活死了!”
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分开白玉般的大腿快速抽插,殷红的蜜肉被我带了出来,饱满的肉唇似乎又被我插了进去,宝蛤周围黑亮浓密的芳草湿淋淋的贴在雪白的肌肤上,桃源口兀自不断吐出粘稠的爱液。
我一面挺动,一面玩弄着肥厚的蜜唇和鲜红挺拔的珍珠,不时梳理她下腹茂密的阴毛。
金铃不住呻吟呢喃,脸上全是心醉神驰的神情,自己抱住大腿举了起来,我压上去吻上她吹气如兰的樱桃小嘴,把舌头伸入她嘴里,她含住了轻轻舔弄,又吮吸我的唾液,香舌再缠了过来。
我心中欢喜,搂住纤腰一阵快速迅猛的抽插,坚硬的肉棒似乎要把她柔弱敏感的蜜壶刺穿,她张开嘴“啊啊”的不住娇呼,却用力揉捏我的屁股。
我放满速度,每次插入都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芯,再缓缓退出只剩龟头夹在宝蛤口,她更是欢喜,挺起纤腰方便我的进出,两人的下腹不断撞击,发出“啪啪”清脆的声响。
粘腻的春水四溅,她的小腹和大腿内侧都变得晶莹一片,我的下身也变得一片凉幽幽。
我大力冲刺,速度越来越快,金铃的娇呼也越来越狂野,终于一连串的哆嗦,软了下来。
我牢牢地顶到蜜壶尽头,抓住乳房,下身一阵快速激烈的摇摆耸动,她快活的连声尖叫起来,娇躯不住战抖,鲜红的指甲掐入我的手臂。
这招急风暴雨似的手法给她们的感觉太过强烈,往常我惟恐诸女太早败下阵来,所以从未施展。
我慢慢停了下来,饱含笑意地瞧着她,金铃果然仿似要虚脱过去,瘫软着剧烈喘息,酥胸起伏道:“相公,太好了!”
我拉起她的葱葱十指仔细打量,仿似经过精心雕琢过的玉手晶莹白皙,纤细的手指修长优雅,小巧精致的尖尖指甲涂上了鲜红闪亮的凤仙花汁,不由赞道:“真美!”
金铃微羞道:“贱妾今日才涂上的,雨儿说爷喜欢…”
我心里高兴,点头欣然道:“宝贝儿,相公喜欢!”
我待她休息片刻后再把她翻了过来,金铃乖乖地趴跪着,屁股高高的翘起。
我满意的在她丰满的玉臀上打了两掌,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娇嗲的“嗯”了一声,不依地扭了两下,我嘿嘿奸笑,大力搓揉着丰满的臀肉。
金铃只觉得屁股快要被我揉坏了,颤声道:“爷,你轻些…”
我猛的一下刺入巨大的肉棒,握住她胸前因俯身而显得硕大而沉甸甸的乳房用力揉捏,一面哼道:“你是我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她浑身一震后就被我强横的占有,感受着我的霸道和雄风,内心不由升起甘愿屈服的柔弱,颤声道:“是,爷!”
我用力抓住乳房,下体快速的挺动,小腹重重撞击她白皙丰满的屁股,荡漾起阵阵眩目的臀浪。
金铃无力的把头靠在枕上,强烈的瘙痒和酥麻将她团团包围,不由一会儿呻吟,一会儿叹息,有时好似在低声倾诉,有时又象是喃喃自语。
我一面抽插,一面不时击打她白皙的玉臀,她的屁股变成火红,股间也好似一片沼泽,强烈的快感突然猛烈向我冲来,我按住她的螓首大力抽插几次,尾脊一酥,玉茎剧烈膨胀。
金铃感觉到我的变化,拼命挺动屁股,反手搂住我叫道:“爷,给我!”
我趴在她背上大力战抖,滚烫的阳精阵阵喷出,含住她的耳垂呻吟道:“爷给你了!”
敏感的花芯受到浇灌,金铃不住的颤抖,再瘫软的趴下来,探手抚摸我的屁股。
良久我停了下来,亲吻着她的脸颊,她绵软地道:“爷,你真好!”
我舒服的叹了口气,把她搂入怀里,一面轻轻抚摸,一面向她简要讲述了这一路的经过。
金铃听说我把河北的事交由水晶主持,微笑道:“你可要看紧些,别让她把事给搞砸掉!”
我笑道:“她可是圣教教主的女儿,只要有她娘两三成的手段,这事就能办的稳稳妥妥!”
金铃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胸膛,抿嘴笑道:“只怕她连两三成的本事都没有…”
我摇头道:“她之所以不择手段想要做上教主,也许是要往常小看她的人清楚明白她并不弱于你,而且也不需要依靠自己的父亲;又或者她自己也知道,作为你的女儿,她做的实在不够好…”
金铃叹道:“这丫头从小就刁蛮任性、自大自满,我的话怎也听不进去,武功没学到什么,却什么人也不放在眼里,也不知道何时变的如此迷恋权势,我对她实在失望的很…”
我抚摸着她的酥胸笑道:“事已至此,你对她最好宽容些…”
金铃抓住我的手脸红道:“小破,我知道你还未够,但我实在担心…”
我笑道:“那若是日后她回了总坛,我不忍心让你独守空房,不是每晚都要做窃玉偷香的妙贼吗?若我让护卫抓住,被安上个意图刺杀教主的罪名,如何是好?”
金铃顿时霞飞双靥,低啐一口,转念一想神色间却也有些为难,我微微一笑,取过汗巾温柔的替她擦拭干净,慢慢替她穿上幽绿的轻纱贴身小衣。
她靠在我怀里,突然道:“这事能瞒就瞒,瞒不了也没什么,反正最后还是要让她知晓!”
我微微一笑,把她抱下床来坐到妆台前。
金铃从镜中见自己钗横发乱,春情荡漾、艳光四射,俏脸不由升起两朵红霞,更是娇媚动人。
我隔着光滑的纱衣握住丰满挺拔的双峰,亲吻着她的粉颈,大力嗅着让人迷乱的体香,赞叹道:“宝贝儿,你真是迷死人的尤物!”
金铃坐在我腿上舒展着身子,按住我的手昵声道:“爷啊,人家难受呢!”
我紧紧地抱着她在耳边轻轻道:“谁让你这么诱人,男人有了你,死也不肯让你下床!”
她顿时大羞,脸颊晕红如烧,身子却掠过阵阵热浪。
我看着镜中那春情泛滥的成熟妇人,不由坏坏地笑了起来,金铃看了我得意的神情,意乱情迷的往后靠入我怀里,喃喃道:“小破…”
我伸手探入她的亵裤,食指挖弄火热的蜜壶。
金铃顿时眼神迷离,张开小嘴喘着气,宝蛤口涌出阵阵热潮,亵裤里温暖一片。
我把她按在妆台前,她娇羞地呻吟一声,撑住小台,分开腿挺起屁股,我把她小小的亵裤拉到大腿,分开臀肉插了进去再大力抽插。
她畅快的叫了起来,摆动屁股迎合,我揉捏着丰满的臀肉,嘿嘿笑道:“若是水晶现在闯进来,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金铃又是羞耻又是不安,只觉得水晶似乎真的已走过小院,正要推门而入,立即就要看到自己心甘情愿以野兽般的方式被身后的男人凌辱,而这男人本应该是自己的晚辈,同时却又升起种强烈的异样快感,芳心一阵悸动,心情矛盾微微挣扎想要起身。
我牢牢把她压住,下身狂猛的挺动,“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清晰的响起,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狂浪般的向她袭来。
金铃再顾不得身外之事,为了这绵绵不决的快感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用力耸动屁股迎合着我,口中狂野的呼叫。
我兴奋起来,双手抱住她的大腿猛烈地挺动,仿佛连肉丸也要插入蜜壶,她的下身被我抬了起来,两条圆润修长的玉腿无力的垂下,上身趴到梳妆台上。
我用这粗野的姿势无休止地奸淫着她,她快活了无数次,最后也分不清究竟是在呻吟,还是在啜泣。
我只觉畅快无比,再恣意纵横了片刻,不能不顾及她的想法,慢慢把她放了下来,拔出玉茎将她搂入怀中轻轻抚慰,良久她才缓过气来,微声道:“爷,你就象团烈火,一靠近你贱妾总是控制不了自己…”
我微微一笑,抱着她取来汗巾再给她擦拭干净,笑道:“这比方可不恰当,相公更象是那‘根’干材,你身体里却灼热的象是那团烈火…”
金铃大羞,娇嗔道:“你能不能一时半刻别对我说这些疯话儿?”
我嘻嘻一笑,看着那湿透的亵裤道:“这可不能穿了,怎么办?”
金铃羞赧道:“不用你管,你先出去…”
我笑道:“好,相公不管,你快些来!”
我走到客厅,如雨坐立不安,脸红红的不敢看我,我把她搂来坐在腿上,笑道:“宝贝儿,你听到什么了?”
她脸红如火,埋头到我肩上昵声道:“相公啊,铃姐的声音太大了!”
我抚摸着她的身子,笑道:“不是她叫的大声,是我家宝贝儿功力更好了!”
如雨按住我的手求道:“相公,贱妾怕忍不住,月儿她们也快回来了!”
我看了看天色笑道:“不知不觉竟去了大半个时辰…”
如雨想到了什么,神态娇媚,脸更红了,我笑道:“你再这样逗我,可别怪我了!”
如雨吃了一惊,连忙岔开,笑道:“相公,铃姐待贱妾可好了,本来她有许多事情,但她每晚都助人家行功,早上又陪贱妾练半个时辰的剑!”
我笑道:“难怪你的进境超出相公意料,不如今晚相公就和你试试阴阳合修!”
如雨又羞又喜,轻轻点了点头。
金铃修整完毕走了出来,如雨瞟了她一眼,偷偷笑了起来。
金铃脸红道:“死丫头,不许笑!”
如雨走去搂住她笑道:“人家见铃姐光彩照人,心中欢喜嘛,铃姐说不许笑,雨儿就不笑了!”
金铃笑着拧了拧她的脸,我对金铃道:“那些人安排的怎么样?”
她愣了一愣才醒过神来,笑道:“咱们的比武大会共选出了五十名出类拔萃的年轻弟子,其中表现最突出的五名号称圣教五子,全都暂且虚领护法一职,看今后表现再决定任用。我把这五十人分为五队,五子各领导一队,这次我全带来了,你尽管用…”
我笑道:“这么多人未免太浪费了!”
金铃娇笑道:“咱们的目标可不光是河北,这次全体出动,主要是让他们彼此间更熟稔,配合更默契,也方便咱们发现众人的缺陷以便趁早弥补。”
我点了点头,这任务可不容易,这五十个武功高强的人若能一条心为圣教卖力,那一统圣道根本不是难事;但这五十人若是明争暗斗、勾心斗角,那对圣教可真是灾难。
我笑道:“我一定尽量把他们给你弄得伏伏帖帖的!”
金铃娇媚地道:“不是尽量,请神君务必把五十个人全都弄得死心踏地的!”
我瞪她一眼道:“你想把我累死啊?”
金铃走过来拉着我撅嘴道:“又没让你一下子做完…”
我笑道:“那你如何谢我?”
她娇嗔道:“我什么都是你的了,还拿什么来谢你呢?”
我哈哈大笑,轻轻吻了她的小嘴一下,道:“香吻一个,便是报酬…”
水晶和月儿回来时,金铃正向我简要评述那五十人中比较突出显眼的人物,最后交给我一本名册。
我大略翻看了一下,教中果然人才辈出,这些人绝大多数年龄都在三十五以下,级别从白衣到黄衣不等,有的是地方分坛的坛主,有的却只是普通教众,通过这次比武大会挑选出来,的确可算是跃出龙门的精英,其中有许多也定会是日后教中的中流砥柱。
不出所料,费长房和杜预两人果然都名列前五位,排名第一的却是个名叫公孙龙的人。
金铃说他们三人情同手足,均是总坛内普通教众,我笑叹:“人以群分,古人诚不我欺也!”
她叹道:“这次比武,总坛内的那些公子真把